《鬼狼》是北美大草原上又一出狼与人抗衡的历史传奇。1894年,北美移民者大量猎杀狼群,大草原上的狼王,终究选择追随自己的伴侣而去,没有伤痕、没有挣扎,留下的是四只曾经一同掀起猎杀风云的伙伴,以及唱颂不绝的《鬼狼》传奇。
五座艾美奖得主Wes Boatman及流着肖尼印地安人血液的作曲家Steven Snyder以激越的旋律,强烈奔放的节奏交融北美原住民们古老、庄严的仪式颂诗,重现鬼狼不羁的精魂!
十九世纪美国西部,体型硕大、机警勇猛的灰狼成群地奔驰在大草原上,以野牛为食,当地的印第安人称牠们为“具有激烈性格的野牛猎者(Buffalo - Hunter)”,更对其卓越的狩猎能力怀着深深的敬畏。然而,在来自欧洲的白人移民者眼中,狼群却有如恶魔的化身;每一声狼嚎,总让人胆颤心惊。
对北美印第安人来说,那种如同电影“与狼共舞”所演的,与狼保持亦敌亦友的关系是确实存在的。他们与狼群共同生活了数千年,互相敬畏、和平共存,微妙地维持着土地上的生态。
但自从白人移民者入侵之后,白人开始破坏了原有的生态平衡;首当其冲的便是狼群,移民者对狼群恨之入骨,非要将其铲除干净,于是移民者与狼的战争从此展开,狼的恶运也从此开始。
聪明的移民者以狼的食物做下手的对象;1870~1880年间,移民者开始以搀杂着毒药的野牛尸体做诱饵,毒杀狼群;再机警的狼也会有上当的时候,无数只狼误食毒药,痛苦而亡。
■大王与布兰卡
然而,其中有一只名叫“大王”的大灰狼警戒心极强,不但从不上猎人的当,还领着妻子“布兰卡”及其它四只灰狼袭击了约2000头左右的牛只,神出鬼没地游窜在大草原上;像是嘲笑人类般,不断破坏陷阱,并在其上留下粪便。
白人移民者对牠毫无办法,空有满腔的怒火,精心设计了一个又一个的陷阱,但根本捕捉不到牠和她的伙伴;牠的聪明冷静,换来了“1000美金,取‘大王’首级”的猎杀令。
故事的悲剧是从布兰卡开始,布兰卡有一天终于被钢夹陷阱所捕获;为了宣泄心中的仇恨,猎人们将布兰卡放在以两匹马反方向紧拉的绳圈中;快马奔驰拉扯,布兰卡口喷鲜血、痛苦而亡;这一幕,大王冷静地看在眼里,并不顾一切地追逐布兰卡的尸体直至被弃置的地点;猎人们无比的紧张,深怕在大王的复仇烈火中,无人可以幸免。
没想到第二天,大王踏进了布置在牧场周围的陷阱中,并就那样地锁在原地;隔天早上,猎人们发现大王已经断气,没有挣扎、没有外伤;就为了追随牠挚爱的伴侣,大王背弃了另外四只伙伴,孤傲的死在布兰卡的身边。
被这种比人类更高贵的情操深深感动的猎人们,将大王的尸体搬进小屋,尊敬地摆在布兰卡僵冷的尸体旁,让牠们夫妻终于得以团聚,时间是1894年。
“大王”的故事,从此成了美国大草原上传颂不灭的“鬼狼传奇”。
《鬼狼》,以美国原住民族肖尼人热情庄严的远古仪式颂诗、清晰的旋律搭配多变的现代曲风与强烈的节奏,喻示了生命的智慧、敬拜、庆典与重生。
在二十世纪晚期仅剩下两千多人的印第安肖尼族,主要分怖在美国南卡罗莱纳州赛芬那河及田纳西州昆布兰河地区,肖尼族的音乐风格非常多样化,和其它美洲原住民比较起来,肖尼人的旋律更为清晰;被原住民敬称为野牛猎者的灰狼,亦是肖尼族人深深敬畏与学习的对象,灰狼的机警勇敢、团结合群、爱乡爱子、与自然共融的生活,不仅是肖尼勇士的楷模,更是族人团结一致的目标。因此透过《鬼狼》这张音乐专辑,陈述着灰狼的故事,也传递着肖尼人最深切的感动。
■“流浪者”肖尼人
肖尼人(Shawnee Indians),属于阿尔昆冈语族(Algonkian stock);“SHAWNEE”一词,即意为“南方人”。在1669年左右移殖到达南方不久后,肖尼人便分成了2个部落,一个居住在南卡罗来纳的赛芬那河(Savannah R.)一带,另一个生活在田纳西州昆布兰河(Cumberland R.)地区。早期的迁移活动形成了肖尼人后来200年的部落生活模式;在那段期间,肖尼人成为了有名的“流浪者”。
肖尼人有5个部落分支,其中各氏族均以父系命名。文职首领的职位多为世袭,战争领袖则根据其勇武、战术及经验选出。夏季时,肖尼人居住在树皮覆盖的房子里,聚成村落、临近农田,好让妇女种植玉米和其它谷物;男子则以授猎为主。冬季之时,村落分散成小型的家庭集团,移往围猎营地。
镑村都有大型的会所,除开会外,还用于主持武士洗罪礼等宗教仪式;肖尼人其它的重要仪式还有:春节作物初播时的“春饼舞”、谷物成熟时期的“绿谷舞”、收获季节的“秋饼舞”。部落的各种礼仪,包括神话和传说,都得遵守规定进行。
■唱响生命的祷词
肖尼人的音乐风格多样,但与其它美洲大地上的原住民音乐相比较,肖尼人的旋律却更为清析;其音乐中最常见的是反复曲式(Strophic),这种音乐旋律通常重复多遍,有时稍加修改、有时则全然相同;唱词则视情况改变。肖尼人的歌词,常常只是单字或虚词(Vocables),其往往是源自于特殊节奏、韵律(Rhythm)所带来的感动;这些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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