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在中山市文联的组织下，中山文艺家一行到了宁夏、甘肃、青海一带进行了文化采风。沿着西域旧日的古丝绸之路迂回前行，我们在那一片蔚蓝得令人感动的天际之下，看到了一个个充满西域色彩的年代久远却是充满生命力的文化符号。 一、在贺兰山看沉睡千年的岩画 贺兰山，是我国西北部地区一条延绵600多公里的著名山脉。10月23日早上，我们从有着位于黄河上游河套平原地带、有“塞上江南”之称的宁夏回族自治区首府银川市出发，穿过银川那一条条杨柳依依、白桦挺立的道路，经过一个个芦苇连片、茑飞草长的湿地公园之后，我们的车子开始靠近贺兰山脉。沿着山脚的道路前行了一个小时左右，在一处山坳间，我们来到了贺兰山口岩画风景区。迎着寒沏入骨的山风，沿着淙淙流淌的清澈溪水旁的小道径直向山中走去，在并没有多少植被的贺兰山褐色山体上，我们终于看到了举世闻名的贺兰山岩画。只见在那深褐色的山岩上，一幅幅由先民用树枝、用石头等工具一笔笔划刻出来的花鸟鱼虫、飞禽走兽和图腾景象等画面，沿着山坳两旁的岩石一路展现。让人惊叹的是，这些数以万幅的没有色彩、线条粗犷的岩画，每一幅都有一个主题，或是人们征服自然的体现，或是古代渔猎耕作的画面，更多的是对太阳、月亮等自然景物，乃至是对生殖器等生命源泉的崇拜。爬上一个山坡，我们看到了一幅被称为“镇山之宝”的太阳神岩画，在一块巨型的岩石上，先民将太阳拟人化地刻画：有眼晴、鼻子和嘴巴，似一个慈祥的老人向人世间散发万丈光芒。 根据考证，贺兰山起源于人类的新石器时期，其时，由汪洋大海的地壳运动造就而成的贺兰山脉，水土肥沃，引来了人们前来劳作生息。为表达对自然和生命的崇拜，先民选择了用岩画这种艺术形式表达自己对自然的认知、对生命的敬畏，从而为后世留下了一笔丰厚的文化遗产。如今，贺兰山岩画区这一带被国家列入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并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非正式世界文化遗产名录”，成为中国“最值得外国人来看的五十地方”之一。近年全球最高级的岩画学术会议就在贺兰山现场举行。 在延绵600公里的贺兰山脉，蕴含着丰富的矿藏资源和动植物资源；而刻画在岩石上数以万幅的形态各异的岩画，寄托着人类对自然和生命的敬畏，千年遗存，成为先民留给后人的一笔最珍贵的文化遗产。 二、凭吊神秘的西夏文化 没有走进大西北之前，对于西夏王朝的认知，只有来自上学时代那一鳞半爪的历史教科书和近年影视作品中似是而非的背景介绍。只有来到宁夏，走进了那个庄严肃穆的西夏王陵，才能近距离地触摸到我国一段曾经辉煌了180多年的西夏历史文化。 西夏是公元十一世纪至十三世纪，以我国古代羌族的一支——党项族为主体，包括汉族和其他少数民族建立的封建割据政权。到了1038年，元昊正式称帝，国号大夏，定都兴庆府（今宁夏银川市），建立了地方封建割据政权，因地处中国的西北，故史称西夏。西夏政权建立以后，和宋朝时战时和，并不断仿效唐朝和宋朝的各项制度，在广泛吸取汉族先进的生产技术和经验的基础上，西夏的政治、经济、文化不断发展，并在嵬名仁孝统治的五十四年中达到顶峰，同时，还创造了西夏的文字，形成独特的语言文字学、医药学、地理学和史学、文学、艺术、教育、法律等灿烂的西夏文化。到了西夏晚年，由于国内阶级矛盾激化，党项族和其他民族逐步走向衰亡，公元1227年，在强大的蒙古族成吉思汗的军队多次打击下，西夏终于灭亡。 尽管曾经辉煌过180多年的西夏终于灭亡了，但是，它对加速我国各民族之间的融合，缩小各民族之间在政治、经济、文化方面有很大的推进作用。因此，中外的政治家和历史学家等，都非常重视西夏这一段历史的研究。而在西夏王陵这一片埋藏着辉煌的历史的土地上，如今虽然只有几个高耸的陵墓和几段残存的断垣，但是，这里的百姓十分珍惜西夏这段已经远去的历史，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对西夏陵墓进行任何的开掘，人们担心将地下埋藏千年的文物曝光之后，各种自然和人为的因素会将珍贵的文物毁掉。他们宁愿将西夏的文明永远埋在王陵底下，从而留给人们一份永远神秘的探究。而为了让后人更多了解西夏灿烂的文化，当地政府在西夏王陵的入口处建起了一个功能齐全的博物馆，以文物、图表、照片、绘画、塑像和情景再造等方式，立体了介绍西夏文化。在西夏王陵前一字排开的每个小商铺前，也不断见有书写着西夏文字的布幌在迎风招展，让人感受西夏文化的神秘和高深。 那天走进西夏王陵的时候，时近傍晚。深秋的夕阳给静静地矗立在西北高原的陵墓和断垣镀上了一层金色的余晖，让人想起了西夏这片土地曾经有过的辉煌。而渐渐隐落于西山的夕阳，又让我们对西夏灿烂文化的悲壮韻落有了更多的一份追忆。 三、在塔尔寺看“艺术三绝” 在青海的省会西宁市坐车走一百多公里，就有佛教圣地塔尔寺。这座建于青藏高原东北部湟水流域的宗喀莲山坳里的庞大寺院，始建于明代洪武年间，是我国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六大寺院之一。是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开创者宗喀巴大师的诞生地(宗喀巴大师是班禅和达赖的师父)。这座占地六百亩、殿堂和僧舍达到九千多间的雄伟壮观的建筑，吸引人历代众多的僧众前来修行以及无数的信徒前来参拜，据资料记载，最鼎盛时期，这里曾有三千六百多僧众一起修行。而来自西藏和青海一带的信徒，更是从高原一路一叩头地前来参拜。 我们来到塔尔寺当天，还是清晨时分，但是，塔尔寺已经很热闹。大门口处已有不少来自青藏高原的信徒围着白塔参拜，进得寺院内，大群大群的僧人在诵经，一群少年僧人更是已经上完早课从经堂里鱼贯而出，各寺院的门口长廊之下，一群群的中老年信徒在葡地叩拜。听工作人员介绍，这样的葡地叩拜，信徒要向佛祖叩十万个才能显示自己的诚心，而一个信徒天天来寺院，也要三五年才能叩完这套动作。当地百姓对佛祖的虔诚，在这里可以很深刻地体现。而最令我们震撼的是，这里的信众还通过制作壁画、堆绣和酥油花这“艺术三绝”来表达对佛祖的虔诚。 在塔尔寺里的大大小小寺院内，我们都可以看到大幅大幅的壁画，这些源自于明代的壁画，题材大多讲述佛祖诞生的故事和引导人们向善的途径。而在庄严格肃穆的大经堂里悬挂着的十八罗汉壁挂，则是塔尔寺特有的堆绣作品。堆绣，是用五彩斑斓的棉布剪碎成一小 块一小块，根据不同题材而将布块绣成不同的画面，有些部分还在布碎里填充棉花等，使绣品有立体感觉。由于工序繁复和耗时太多，塔尔寺的堆绣技术如今已失传，大经堂里悬挂着的十八罗汉堆绣，已经被作为重点文物而加以保护，让后人得以凭吊堆绣艺术之精髓。在塔尔寺的“艺术三绝”中，有“残酷艺术”之称的酥油花能够很好地保留下来。色彩绚丽的酥油花并不是花，而是塔尔寺的信众利用当地的特有的物产酥油雕塑成佛像等的雕塑作品。由于酥油是一种液体，只有在寒冷的冬天里才能凝固，因此，制作酥油花也只能在冬天进行。在青藏高原冬天零下几十度的冰天雪地里，僧人将自己的手在冰水里泡冻，让自己手心的温度降到与结冰的酥油相近，然后在用木板和麦秆扎好的模型上，用酥油塑造成佛祖及菩提树等造型，并描上绚丽颜色，雕塑技巧相当精致，达到栩栩如生的效果。由于酥油花到了夏天就会融化，因此，塔尔寺的僧人每年都会制作新的酥油花作品供奉。而每当完成一个至少一个月时间才能成型的色彩酥油花作品，僧人的手就会冻得裂开一道道的口子在流血，有些还将骨关节也冻坏了，但是，塔尔寺的僧人凭着自己对佛祖的一番虔诚，年复一年的寒冬，都在雕刻酥油花，千年不变，千年执着，使酥油花在我国雕刻艺术里独树一帜，弥足珍贵。原国家主席江泽民前几年在视察塔尔寺时，也被酥油花艺术所震撼，指示有关部门给塔尔寺配备了几台大功率空调机，让酥油花能够在气温上升的时候也不致于马上融化，以让更多人能够欣赏到酥油花这艺术杰作。 不朽的传世之作，都是用心血创造而成的。这是我们看过塔尔寺“艺术三绝”之后的最大感想。 四、敦煌延续千年文明 沿着古丝绸之路前行，寻找大漠深处的敦煌，看那璀璨千年的莫高窟，是我们西北之行的重要内容。 从宁夏的银川坐了5个多小时的汽车赶往甘肃的省会兰州，傍晚，在兰州坐上了开往敦煌的火车，一夜前行，经过十多个小时近1200公里的颠簸，在第二天早上7点多抵达了敦煌。 对于敦煌，心中曾经有过很多神秘的想象，然而，怎么也想不到，一下火车，我们首先见到的是一个很现代化的火车站。沿着道路两旁收割了庄稼的田野一路前行,我们惊喜地发现,在大西北的大漠深处的,竟然能深藏着一个如此整洁有序的城市，同时,还能邂逅如此深厚文明素养的当地百姓。 在人类的文明史上，希腊文化、伊斯兰文化、印度文化和中国文化曾经有过四射的光茫，而在敦煌市区东南25公里的鸣沙山东麓的莫高窟，这四种文化得到了很好的融汇并被灿烂地展现出来：前秦建元（公元366年），一位名叫乐僔的僧人西游敦煌，行止鸣沙山附近，“忽见金刚，状有千佛”，心有所悟，萌发开窟之心。后经北魏至元代十多个朝代连续千年的营建，在1700多米长的崖壁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735个洞，创作了壁画4万多幅、彩塑2000多个。这里建于初唐的33.5米高“北大像”弥勒大佛像、建于盛唐的26米高的“南大像“弥勒大佛像、、盛唐时期的释迦牟尼的涅槃“卧佛”像，以及那些虽然经历千年风沙，却仍见金碧辉煌的飞天壁画等等艺术作品，还有丰富的经书宝藏等，全都渗满了宗教文化和浸染着浓厚的音乐、舞蹈、诗歌等艺术色彩，令中外游人为之震撼。 莫高窟以规模宏大、艺术精湛、内容丰富和保存完好而成为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文化艺术宝藏，早在1961年，敦煌莫高窟就被国务院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87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名录。敦煌的百姓显然对莫高窟这一艺术宝藏爱护有加，他们采取了严密的科技手段保护洞内的艺术宝藏，很多窟洞出于保护的考虑不对游人开放，能够向世人展现的是最辉煌的部分，他们配备了通晓汉、英、日、德、韩等多国语言的讲解员为中外游客详细讲解。而走在敦煌休闲的城市街道，发现这座城市在发展规划中，处处彰显莫高窟的璀璨艺术，无论是建筑物的外墙还是路灯，都有飞天的绘画或雕塑，更重要的是，这里的百姓十分珍爱家乡的这一份文化遗产，在文革时候，红卫兵以破四旧为由，准备摧毁莫高窟，一名在兰州上大学的敦煌子弟获悉后火速给家乡报信，家乡人用高度的智慧将弥足珍贵的莫高窟保护起来。等到尘封在窟内那些价值连城的艺术宝藏可以重见天日的时候，他们将敦煌规划建成了一个整洁有序的休闲小城市，以最干净的市容市貌和以最完善的酒店服务迎接海内外上至各国元首、下至各地平民百姓的中外游客，让人们有一个全身心投入饱览艺术精髓的和谐环境。我们那天入住的是敦煌飞天大酒店，这间虽然没有评定星级，但服务和设备均在四星以上的新型酒店，在每一批客人离开的时候，酒店的经理、部长和服务生，列队站在酒店门口挥手相送，我们离开酒店那天早上，车子已经转向拐弯处，回头望去，他们还在路边挥着手向我们告别，那一份训练有素，那一份真诚流露，仅仅用商业效益驱动是难以培养出来的。长时间地接乎受灿烂的历史文化熏陶，敦煌人的素养似乎比其他地方更胜一筹。 世界级的艺术宝藏孕育了敦煌人深厚的文化气质，同时，他们以深厚的文化素养去保护、宣扬这一人类珍贵的文化遗产，从而使莫高窟这深藏在大漠深处的艺术宝藏散发着千年不褪的光彩，吸引古往今来的游人前赴后继地追寻而至。相比国内一些名胜古迹，为了片面追求经济效益而过度开发，导致诸多配套及服务均显滞后的做法，敦煌的百姓在如何将珍贵的文化遗产成为传播人类文明的载体方面作出了生动的诠释。 五，用黄土堆出来的西部影城 在西域神秘而古老的文化遗存中，西部影城的历史算不上久远。然而，这个用黄土堆起来，土得掉渣子的电影城，因为注入了文化的元素，引领着中国电影走向了世界，并因此成为了一个文化氛围浓厚的旅游景点。 西部影城起源于我国一位著名的作家。出生于江苏的张贤亮，从五十年代被划分右派后，被发配到大西北劳动改造。三十多年过后，历史的更替令张贤亮获得了平反，获得了人身自由的张贤亮却不愿意离开他为之洒下了三十多年血泪的大西北了，他选择了留下来，并拿起手中的笔，写出一部部甚具震撼力的文学作品，《绿化树》、《灵与肉》等著作，成为了我国拔乱反正后的第一批最具影响力的长篇小说。为了将文学的功效更大地发挥，张贤亮选择了文学与电影携手。在离银川市数十公里外的镇北堡一片荒凉的土地上，张贤亮用黄土和麦秆等材料搭起了一个诺大的电影城，中国古代北方小城镇的古朴原始、荒凉粗犷再现，加上北方民族特有的民间民俗的渗透，吸引了张艺谋、冯小刚等著名导演，以及巩俐、朱时茂等著名演员前来拍戏。《牧马人》、《红高梁》、《黄河绝恋》等一大批走向世界的中国电影，就在这里拍摄成功。 为了让影城成为一个让人们了解西北民俗文化的活态博物馆，张贤亮将西北的民间民俗文化大量引入了电影城，在这里，人们可以看到西北的古老生活形态，也可以看到浓厚的民间习俗和领略精湛的民间技艺。请来熟悉岁时习俗的农民再现天官赐福、颠轿等民俗，请来民间艺人进行草编、捏面人、剌绣和剪纸等民间绝活表演，而这些进行传统技艺的民间艺人，大多是当地著名的民间艺人。为游人表演剪纸的那位伏兆娥大姐，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中国工艺美术师和宁夏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称号；那位埋头绣花俞大姐的身后，也有宁夏自治区文化厅发给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牌匾在高高悬挂。 用最原始的材料再现一个最古老的生活场景，将最民间的文化用最朴实的方式展现出来，让西部影城成为中国最受欢迎的旅游目的地。2008年，西部影城被国务院和文化部颁布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项目保护性开发综合基地”。 以浓厚的乡土文化特色，成功地将中国的文化产业进行运营，张贤亮和他的西部影城给了我们很多启迪。而影城里成功地将非物质文化遗产进行传承和传播的诸多做法，更是令从事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笔者深受启发。 六、青海湖的蔚蓝 读过一些中国神话，知道在中国的西王母中，西王母与周穆王相会的地瑶池就是今天的青海湖。而在近年，也不断地在报章电视等媒体上看到那水天一色的西海湖，于是，一直对这个披着神秘古文化色彩的高原湖泊心弛神往。终于，在这次的大西北之行，我们有幸去到了青海湖。 那一天，我们从嘉峪关看过了古长城之后，晚上就从嘉峪关市从火车到兰州，第二天早上，经过近十个小时的火车抵达兰州后，我们匆匆吃了一碗兰州拉面，又坐上了汽车往青海的西宁赶去，为的是赶去看青海湖。 车子离开了喧嚣的兰州市区，一直往着青海方向赶去。走过了5个小时的车程，车子进入了黄土高原与青藏高原的分界线——日月山。在日月山下，有文成公主的雕塑高大地屹立着。1300多年前，为了民族的团结融和，唐代的文成公主进藏与松赞干布联姻，途经此地，遥望西域茫茫草原，思乡之情悠然而生，拿出父王赐给的日月宝镜，出现的长安故乡美景令文成公主柔肠欲断，但想到重任在肩，文成公主毅然摔破宝镜继续西行。后人为纪念文成公主，在日月山长矗起了高大的雕塑。 走过了去青海湖的必经之路日月山之后，就开始是另一番景色：近处，是牦牛和羔羊在草原上悠闲地觅食，远处，是积雪的山脉在延绵，渐渐，就见有鸟群在天际下遨翔盘旋，终于，一抹蓝色在天际与地平线间出现：那就是青海湖!我们来自广东的珠江出海口，我们对于大海并不陌生，但是，当看到青海湖在天边出现时，我们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 在青海湖码头边的小餐厅匆匆用过午餐之后，我们迫不及待地扑向青海湖。时已深秋，在湖畔，大片大片丰美的水草开始枯黄，但是，隆起在雪域上的那片一望无垠蔚蓝，那被风吹起的尤如宽大蓝色锦缎般柔软的荡漾涟漪，以及在水天间飞翔的小鸟，还是令经过了高原一路长途跋涉的我们陶醉不己。听介绍，知道了在250万年前，这里是河湖相连的古老大陆板块，古布哈河从这里流入黄河。后来，经过多次地壳运动之后，四周山地强烈隆起，形成了祁连山地最大的山间盆地，青海湖成为了全球仅有的海拔近4000米的高原内陆咸水湖。 大自然的神奇造化成美丽的青海湖，青海湖也养育了世世代代的高原人民。青海湖里有丰富的鱼获，湖畔丰美的水草，使之成为了马牛羊的天然大牧场。同时，这里的秀美的景色，每年春天都吸引大群大群候鸟从南方飞来，在青海湖边繁衍生息，使这里形成良好的生态环境。千百年来，青藏高原的各民族人民将青海湖视为仙海，从宋代开始，就开始有遥祭仙海的活动，到了清朝乾隆期间开始，每年的农历七月十五，这里都举行隆重的祭海活动，由朝庭派来钦差大臣主持祭祀仪式，各盟旗上层人物陪同祭祀。民间百姓的祭海活动一直传承至今，每年农历七月十五当天，来自青藏高原的百姓在湖边煨桑叩头，祈求青海神保佑四方平安、风调雨顺。而为了将青海湖的自然资源和人文风情向世人很好地展示，当地百姓还在青海湖畔建起了青藏高原野生动植物标本馆、青海湖民俗博物馆、民俗活动区、民族歌舞演艺广场等设施，在旅游旺季向游客全面开放。 因为我们来到青海湖的时候，已经是深秋时节，游客减少，很多的旅游设施已经并门，经营者大开始收拾行囊回家过冬了。然而，站在青海湖畔，迎着高原清冽的秋风，眺望着雪域阳光下一望无垠的高原湖泊，我们还是深深地被它所震慑。为这片镶嵌在青藏高原上的蔚蓝，更为这片蔚蓝色里所蕴含的神秘文化色彩。 从遥远的西域回到珠江河畔，大西北那一片蔚蓝的天空、被冰山围绕着的蔚蓝色湖泊，以及蕴藏在蔚蓝色中那久远深邃的文化，却无法令人忘怀。 想艳情我们家乡中山，虽然没有西域那蕴藏深厚的历史文化，但是，在如何保护、传承和发展历史文化方面，西北人民给了我们很多的启发，令我们在建设国家历史文化名城的进程中找到了一些很好的参照坐标。
